“小舞?”
“……我在,哥。”
小舞轻声回应着兄长的呼唤。
妈,我找到了他了。
但是,对不起。
“我大概懂你什么意思了,”倚靠在李三身上的宁荣荣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明白了小舞意思的她也不由得有些惊叹于小舞所做出的奉献。
“需要我帮你吗,小舞?”
“……嗯,你来吧,荣荣。”
小舞出乎意料地没有再和宁荣荣斗嘴,任由宁荣荣感慨着伸出手,梳缕着自己的一头宝贝长发。
之前还在男人肉棒前谄媚求精,挤兑争宠的两个性奴,如今却仿佛心灵相通般,达成了李三都无法理解的共识。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怎么就明白了?”
“唉,难得小舞做出这么大牺牲,笨蛋主人居然不明白她的心意,真是过分。”
宁荣荣漫不经心地捧起小舞的一缕长发,再任由它一根根,一缕缕地从手中滑落,然后重新捧起来。
感受着手中的光滑细嫩的触感,宁荣荣也羡慕起女孩这宛若上好绸缎般的一头秀发。
她一边感慨于手中的触感,一边和调笑着主人。
“真是浪漫啊……看得我都有些嫉妒起来了。木头主人,要是再像现在这样不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意,说不定哪天被杀了也不可惜呢~ ”
“啊?你在说什么啊?”
宁荣荣叹息了一声,似乎对他的不解风情十分头疼。
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面貌,她凑到了李三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一下包含着女孩小小怨念的反击让李三脸上都忍不住扭曲了一下。
撕裂般的疼痛还没退去,温热的唇舌便吻了上来,带来幻觉般酥麻的触感,和蜜糖似的甜美吐息。
“小舞的意思,是……这样啊!”
说罢,宁荣荣便裹着秀发,一把握住了李三的肉棒!
“嘶——”
李三倒吸一口凉气。
琉璃淫奴的一双玉手轻而易举地把握住了要害之处,一下一下撸动着,狭促地刺激着敏感之处。
曾经那个纯洁无暇的仙子,如今早就对手中的淫器了然于胸,熟练地用自己的一双手,侍奉着这根超出她掌握范围的怒龙,任由它仿佛困兽般一跳一跳地,几乎要跳出她的柔软的束缚,却又心甘情愿地陷入香艳的牢笼中。
可比起芊芊玉手与美人软语,更令李三头脑发晕的,是从肉棒上传来的丝滑触感。
柔顺的秀发仿佛幕布一般,包裹住了肉棒。
在宁荣荣的手中,青丝如同一层薄薄的套子,跟随着一同游动。
不时还有几根散发从指缝中解放出来,无力地垂下,只是原本光洁无暇的质地上,染上了一丝粘稠的银光。
“郎情妾意,真是让荣荣我好羡慕啊……”宁荣荣往李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吹得他浑身颤抖,戏谑又带着一丝酸意。
“怎么?淫神大人,被区区贱奴的头发撸几下,居然就忍不住了吗?真是不中用啊。”
这话别说让小舞的脸红得都快熟了,就连李三也感到一阵刺激。
不仅仅是对于那双手越发精湛的技巧下,那发丝的绝妙触感,还有更盛一筹的背德感,亵渎女孩纯洁与梦想的刺激,让他兴奋到了极致。
这是外人无法理解,只有他与她才知道的事情。
这头长长的秀发,寄托了小舞的爱美之心,对亲人的思念,对爱情的幻想,让小舞不惜每日打理,花费的时间心思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个中滋味。
别说摸了,除了哥哥,其他人压根就连碰都不能碰,否则就等着女孩的暴怒连摔吧。
而李三更是明了,这是小舞留给她的爱人,托付一生的意象。
让心爱之人为其梳妆,不仅是至亲之人留给孩子的祝福,更是女孩心中最柔软的自留地。
而现在,她居然把这个无可触犯的逆鳞踩在脚底,奉上给予自己亵玩,只为求得自己欢心,换来一次猥亵娇躯,射进体内的喷发!
“小舞,你也说说话啊。看你的好哥哥,爽到都不行了。”
一旁纯白的仙子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还在煽风点火,不断地突出猥亵的淫语,刺激着这一对沉溺肉欲的兄妹在突破禁忌的快感中再深入几分。
“呦,脸这么红,还害羞呢?真可爱啊,明明都已经肏开肛门这么多次,后面都要变成淫穴了,怎么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啊?”
知道怎么样才更能刺激到两人,心陨的琉璃仙奴不停地用污言秽语轻蔑地贬低着淫兔的自尊,让还没陷入发情状态的幼兔被自己的自尊与兽欲折磨着,露出惹人犯罪的丑态。
那股子堕落不堪,反而洋洋自得地媚态,令淫神都叹为观止,心生怜爱。
没有性器强化,心陨者之所以能被列入淫堕名器之一,就是靠的这一副以他人与自我堕落时的不堪为食的饥渴。
只有看着别人,或者看着自己淫堕才能感到幸福,只有凌辱他人,或者淫虐自己才能得到欢愉。
无法得到常人的快乐,只能依靠……不,植根于主人的欢心才能活下去的心陨者,就是这样的生存之道。
只要为了主人的欢愉就会去做,只有为了主人的意志才能行动,只能为了主人的一切才能存活,这就是堕落的狂信徒,最为贴心的手足,淫渊底部的母畜,践行邪神意志的使徒。
而对应的,被淫欲和母畜拷问的女孩,俏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崩坏,流露出夹杂着少女情怀的羞涩和雌性快感的饥渴的神色。
“我……我……”
狰狞的黑龙在玉手的指引下穿过发梢,抵在了女孩的脸上,流下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小舞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感受着湿热的粘稠缓缓流动,被俏脸上的殷红渐渐蒸发。
将自己最纯洁,最羞涩的秘密交出去后,预感到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她的脸上,惊慌与无措便一览无余。
可相对应的,从一张一合,两只眼睛中绽放的,却是越发璀璨,化也化不开,几乎凝聚成心形的粉红光芒,魅惑逼人。
“我只有这个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给你,全都给你,哥,我把我一切都给你……奉上给您……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我想当傻傻的妹妹,当圈养的宠物,去当使徒狩猎也可以,当性奴侍奉也可以……”
“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啊?快说啊,小兔子。”
宁荣荣一边加快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逼问着被i自己困住的囚徒。
掌心传来的灼热与跳动越来越强烈,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快点……赶在主人无法忍耐之前!
“还有,做,做你的……”
“唔……!”
李三一声闷哼,无法再忍耐下去。在琉璃仙奴与魅骨兽奴的努力下,终于毫不顾忌地喷发了出来。
腥臭的白浊肆意喷洒,涂满了女孩的全身。
小舞只感到背后一热,紧接着便是粘稠的瀑流。
喷发到一半,行云布雨的仙子还坏笑着让怒龙抬首。
于是瀑布倒卷,白雨落下,平等地浇灌到了女孩的每一寸肌肤。
原本光洁柔顺,宛若绸缎般的青丝如头纱般落下,挂上了一条条粘连的白色流苏,不复像她梦中所幻想的婚纱那样华美无暇,反倒显得狼狈,污浊。
可漆黑与雪白的女孩却不在乎,眼中的粉光与媚意没有半分动摇。
在无尽的深渊底,沐浴在转瞬即逝的磅礴大雨中,头戴着纯黑绸缎与白灼流苏的头纱,堕落的新娘向邪神许诺了忠贞的誓言。
“想要,做你的淫妻。”
然后,她就被拖了起来。
“唔——!”
小舞一声娇呼还没出口,就已经被按在了窗上。
轻微的钝痛慢慢浮现出来,她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个。
因为此刻,熟悉的触感已经传来。
那根仿佛毫无改变的巨龙划过大腿,抵在了自己湿润的花户门口,仅仅是进来半个头部,都敏感得将所有的讯息传到大脑上,在她脑海中勾勒出那个令她梦牵魂绕的形状,让她半个身子都酥软下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兴奋地喘息着,等待着,感受着它慢慢移动……。
最后顶到了自己的后面。
小舞有些失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眼睛里亮的吓人的桃红色,和贴到窗户变形的脸上,嘴角流出的涎水。
模模糊糊间,还能看到身后,笑眯眯的少女知趣地退到一边,婷婷玉立的赤裸娇躯,和那个喘着粗气,蛮横地把自己按住的身影。
算了,也差不多。
两腿张开,腰部挺起,放松肛门,在意识跟上之前,身体已经自顾自地做好了欢迎进入的准备。
从幼年开始,这具娇躯就已经被玩弄过太多次,多到举手投足间的一举一动都能让双方知道彼此的意思。
以柔骨魅兔的柔韧性,更夸张的体位他们都尝试过,就不要提站立后入这种日常了。
“呼……呼……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嗯?骚货?”
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后脖上,带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吹得她发痒,浑身无力。
水滴状的椒乳坠成一个完美的形状,被大手抓住,钝痛与快感同时从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两腿间的湿润又重了一分,沿着颤颤巍巍的长腿流下,好像下一刻马上就要跪倒在地一样。
“嗯~ 嗬,嗬……哥,你顶着我好难受——嗯啊啊~ ”
乳尖上骤然放大的快感和身后炸响的声音一同扩散开来。
“怎么?受不住?刚刚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要当什么淫妻吗?怎么被肉棒顶几下,就受不了了……”
“不是……嗯~ 哥,哥,我还不行的……太大了,你这样一下子顶,我——哦呃哎哎哎哎哎哎!”
“这我可管不着。”肩膀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彷佛是被猛兽温柔地啃食后,又被汗水浸湿。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既然是妻子,就要和丈夫做啊。连做都不能做,有失妻子的本分吧。”
这话撕开了小舞的防备,让她的心都化了。
她只能忍受着后庭传来一点点放大的快感,咬紧樱唇,奋力争辩。
“我没说……不让做……额啊啊啊~ 但是,不要,嗯~ 进来这么快……”
“谁让我家小舞这么色情呢~ 真让我受不了……想把你一口吃掉。”
饱经蹂躏的一对椒乳终于被放开,令小舞能够从没顶的快感中探出头,喘一口气。
可她有预感,这样的喘息要不了多久,如同暴风雨前的闷热,副歌前的空白一般,默默积蓄着力量。
那一双手松开了双乳,抚摸着腰肢,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了那两瓣雪臀。
仿佛是最适宜握手的驾驶台一般,臀肉雪白弹软,就算稍用点分开,露出紧闭的肛穴,被捏紧的臀肉依旧不甘地想要回弹,青春的肉体娇嫩而有力的反抗着,浮现出充血的红痕。
然而,这一切都阻挡不了李三把狰狞的肉棒抵在了娇嫩的肛穴口上。
“那,我要进去咯。”
“等……唔啊啊啊啊啊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啊阿!!!!”
狂乱的绝顶高音让小舞高声歌唱,歌唱着即将到来的淫欲的暴风雨。
她翻起白眼,双手紧握成小小的拳头,脖颈高高扬起,仿佛被长矛刺穿了一般,发出濒死般甜美又淫媚的声音。
而那根长矛,如今深深没入了软糯弹绵的肛穴之中,仿佛把纤瘦的女孩串起来似的,看上去凄惨无比。
李三不管不顾地把用力,把整个肉棒没入了,直到腰部狠狠地撞到女孩的翘臀上,激起阵阵肉浪。
这副耀武扬威般的凄惨景象,只怕旁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悯吧?
只是如今,唯一旁观的人双眼迷离,两腿摩擦,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那故作姿态的微笑。
纤手小心地拨弄红肿的阴唇,希冀获得些许涓涓细流般的快感,仿佛这样的凄惨的场景对她而言,不过是激起淫欲的佐料罢了。
“嗯~ 哼,唔啊啊啊啊啊~ ”
只是看小舞如今的神色,却找不到任何一丝抗拒的神色。
相反的,在如此暴虐的侵犯下,她的脸上除了些许残留的痛苦外,更多的,却是令秀美的容颜都未知崩坏的欢愉!
“嗯~ 都,都说了,要慢一点……进来的……”稍稍适应了顶峰的快感,女孩重新低下头,任由镜像中的容颜再度消失,一双眸子隐没在黑色长发中,只有野兽般甜美的呻吟与喘息从中传来。
“明明今天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会这么……越来越大了……等下,让我休息一会……咳嗬!要被你给肏死了……”
“明明今天叫的不停的……我要动了哦。”
“不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呃呢啊~ ”
连成年女性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媚吟声从小舞嘴里飘了出来,将她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每一次的穿刺都像是直抵达到了她的灵魂深处,真真正正地“抵死缠绵”。
可这样激烈到极点的肛交,也像一把钥匙般,从内部打开了女孩潜藏的一面。
于是纯白的女孩渐渐死去,淫靡的兔奴从中诞生。
“咿呀啊啊啊啊啊~ 每次,每次都这样子~ 人,人家还没适应好就捅进来,每次都要被你捅死了~ 肏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嘿啊啊!”
“就算每次都这么说,也乖乖地用后面好好夹住了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女孩的娇躯就像抽了支的柳条,显得有些削瘦与柔弱,还带着些许青涩。
可唯独这一个挺拔浑圆的翘臀,仿佛早熟的水蜜桃一般,率先发育得紧致圆实,可口诱人。
李三在女孩的娇呼声中拍了拍面前浑圆的翘臀,蜜瓜般的丰臀上渐渐染上来熟透的晕红。
“好久不见了,小舞的后面还是这么爽啊。怎么样?我不在这些天痒死你了吧?有没有受不了寂寞出去找野男人给你挠挠啊?应该有不少男生都眼馋你这个骚货吧?”
这话李三倒不是无的放矢。
原本小舞青春活泼,原着里就引得泰坦倾心不已,视为禁脔。
这一世的小舞更是被淫神精心调教的稚奴,外秀而内媚,少女纯真下不经意间展露的妩媚风情更是令人神魂颠倒,更何况那些年少轻狂的少年人们?
追求者之多连泰坦这种“校霸”都吃罪不住。
虽然有着同被李三染指过的琉璃仙奴和幽冥淫猫,魅骨天成的小舞却依旧是学院里最受欢迎的美少女。
只是现在,貌似纯真的少女却撕下了伪装,彷佛那一把淫肛之锁被作为钥匙的肉棒给拧开,于是汹涌的快感与雌性的本能全都喷涌而出,化作一条谄媚的发情白兔。
“哈啊……哈啊……哪有……人家,明明每天都在忍耐着,都有好好的……啊啊啊啊~ 好好的等你回来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好好把后面清理干净,用那些东西好好堵住……啊啊啊啊~ 每天想着哥哥你,便玩弄小舞的肛门,想到要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那是少女日思夜想的思念。
白天,在训练场上出尽风头,光芒四射。
那一双修长的玉腿,不知让多少人吃尽了苦头,被少女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多少人是既怕她又爱她,怕她以柔克刚的战斗力和火辣性子的直言,又爱她自信飒然的风姿和真诚活泼的性子。
不知多少人拜倒在女孩那摇曳的裙摆下。
可谁又能知道,在无人所见的黑暗中,她又是怎么样迫不及待地的掀起裙摆,褪下短裤,一点点把肛穴深处,鸽蛋大小的肛珠排泄出来,露出被玩坏般的痴笑;在沉静黑暗的深夜里,她又是怎么样得将手指伸入前后两穴,在压抑着的闷哼中将自己玩弄到失神;甚至在内急时,将粪便排出,都会双腿打颤着绝顶,许久后才能颤抖着将肠液灌入菊口,反复清洗,以待,以待……
以待这个夜晚,她能沐浴着精液,张开后庭,将身后男人的肉棒尽数吞入!
哪怕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小包,哪怕自己双眼翻白着晕厥,哪怕把纯洁的恋心玷污,也要夹紧着他的阴茎,在胡乱的淫语尖叫中倾诉自己的爱意与思念,在一刹与永恒般的绝顶中,得到白灼与黑暗的幸福!
“所以……所以……给我吧,哥哥,我好想你……想你把我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小舞双眼翻白,张开樱唇,涕泪,口水,汗水,淫液,到处乱甩,已然完全看不出任何理性的迹象。
从魂兽化身的女人,似乎又变成了有着人形的野兽。
曾经令她无比抗拒,暗自垂泪的肛虐训练,如今回馈给她倒错的快感与刺激。
裙摆下一跳一跳的丰臀,如今一下一下地迎合着男人插入,排泄器官变成了性道,下意识地挤压反抗着不属于它职责的侵入,却带来了不输淫穴的快感。
无暇的思念与淫贱的媚语和声,奏响今夜的最高潮。
“小舞!小舞……小舞……”
此时的李三也无暇他顾了。
媚骨天生的女孩紧紧抓住了他,不允许他逃跑,连同精神都被最上级的肛道吸了回来,不许有半点分心。
粘稠的褶皱颤抖着欢呼故人的归来,熟练地把适应排泄功能的形状变成了肉棒的模样,连同神经都接驳到了快感的网络上,完完全全地变成了贪婪榨精的淫器。
艰难地维持着理性,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一行小小的文字。
在激烈的肛交中,过载的大脑只能费力一点点去分辨每个字的意思,然后咀嚼,吞咽,消化,让它的含义在空荡荡的理性中飘散开来。
【该对象突变中……正在检查……已识别完毕。对象代号:魅骨,特殊状态:恋心堕落,武魂淫化:107。0% ……113。5% ……127。8% ……】
这是……那个梳头的原因吗?搞什么……原来,已经堕落的使徒,还会因为新要素触发献身……而越发堕落吗!
一旁的宁荣荣看着已经纠缠在一起的两匹淫兽,眼神闪烁。许久,她这才贴到主人的耳边,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意味低语道。
“哼……主人完全忘了荣荣嘛。那这样的话,我来帮你们一下好了。”
李三只感觉的身后,一对双乳贴着自己的后背一路下滑,下滑,最后消失在他后面。
紧接着,他猛地一个激灵,本就已经爽到不行的肉棒更是到达了射精的关口。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里,一条湿滑的舌头在到处舔弄,给了他更胜一筹的刺激。
原来,是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把自己的脸埋到自己的肛门中,然后用嘴在舔自己的屁眼!
而他看不到的是,蹲踞着的宁荣荣,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乳首悄无声息地立了起来。
在她的身下,除了汗水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加入,积出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如果他但凡能分出一点心思,回头看看,眼中应该也会出现这样的数据。
【对象代号:琉璃,状态:发情中。异常经验 1(初次舔肛)口经验上升中性技经验上升中】
【名器:心陨检测到受虐倾向/ 淫喉/ 侍奉精神复合素质:舔肛成瘾/ 新素质:不避脏污/ 新素质:乱交狂/ 新素质:助手嗜虐……正在录入中……】
这就是淫神最为宠爱的子民,心陨者的作用。
不需要特意调整,甚至不需要主人下命令。
只要察觉到主人有这方面的需求,就会自动自觉的将自己调教到合适的状态,学习新的性技与素质。
李三甚至都没把计划中对宁荣荣的定位跟她本人说过,宁荣荣自己就自觉地主动去学习,如何在合适的时机帮手,如何为主人毒龙钻,如何……成为一个助纣为虐的调教助手!
哪怕在淫渊之中,也是七窍玲珑,长袖善舞。
而现在,被魅骨使和琉璃使前后夹攻的淫神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到了忍耐的极限。
“小舞……好舒服……好久没用,真是太浪费了。你真是最棒的屁股了”
“那下次……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哈啊,哈啊,顶到最里面了……只有哥哥可以顶到这里,只有哥哥……小舞的屁眼,永远留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啊……呃!好紧!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射进去了……”
“射进来……射进来射进来射进来!把哥哥的精液,灌满小舞的肛门小穴!!!”
赤裸的白兔腰肢扭动,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幅度舞动起来,让李三再也没办法守住精关,精液大股大股的喷了出来。
“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哥哥射进来了……又被哥哥射进来了~ 好热~ 直肠要被烫坏了……唔,那里,那里,被射到那里的话,忍不住的……小舞……我也忍不住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哥哥肏到去了!小舞的屁眼又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到疯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小舞高亢的淫叫声,整个人都达到了绝顶。
整具娇躯都在疯狂的颤抖着,以至于李三不得不扶住她的小腹,支撑着才能不让已经无力的小舞倒下来。
从他的手中感受到的,是小腹一点点被射进肛门深处的精液填满,而鼓起来的触感。
排泄用的器官被那里性侵,用来交合的器官反倒是担负起了排泄的责任。
淫水与尿液混杂在一起,像喷泉般放射性的喷出,将地面湿的一塌糊涂。
“呼——呼——呼——”
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后许久。
李三这才喘着粗气,一点点把肉棒从小舞的肛穴后面拔出来。
龟头刮蹭到内壁的褶皱,小舞便像过了电似的浑身颤抖。
只可惜,她现在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两个小拳头张开,无力地在光滑的窗户上抓着。
什么都抓不到,便只能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身后的男人动作了。
噗叽……噗叽……
从肛门中解放的肉棒,便喷出了最后的残精。
新鲜的精液带着腾腾的热气喷到了浑圆的翘臀上,缓缓向下淌落。
女孩那凄惨的样子,就像被亵渎的新娘一般,连同婚纱都被人扯得粉碎,连肚子都因奸成孕,凸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留在身上的白色长手套,过膝袜,乃至流淌的精液,都像是片片碎片般,看上去狼狈不堪,凄惨无比。
“嘿嘿……嘿嘿……”
只可惜,新娘本人却在迷幻的美梦中露出了微笑。
那张俏脸上,只留下孩子一样纯真无邪的笑脸,彷佛沉睡的天使般,没有人忍心打搅。
那样得意,又那样安详的表情,就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宝物,忍不住向所有人炫耀似的。
“嘿嘿……嘿嘿……又被哥哥……射进来了……好涨,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全都是……嘿嘿,他今天又爱我了,明天,明天也会爱我……总有一天……要让他连后面也进来……上面,也进来……前面也……都要,我全都要……我什么都要妹妹也要,宠物也要……还有,还有,还有……”
纯白的新娘沉沉睡去,带着孩童般的嚣张和执念,进入了永不醒来的梦里。
“还有……爱人,我也要……”
李三怜爱地吻了吻她的侧脸,轻轻地答应了下来。
“好,都给你行了吧……该休息了。睡吧,我淫荡的小妻子。”
女孩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紧紧依靠着他的胸膛。
“荣荣,这里就交给你了。”
将已经精疲力竭的小舞放回到床上,李三随口对宁荣荣吩咐。宁荣荣一边收拾着凌乱的房间,一边恭敬地应了下来。
“好的,请放心。那么您今天还要按计划行动吗?都已经这么晚了,您又陪我们玩了这么久了,现在应该碰不到她了吧?”
“呵,当然要去了。不如说时间刚好,没超出太多。倒不如说,错过了这个时间,再等她鼓起勇气舍了脸皮,去找我那个老师,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太过频繁地植入暗示,操作他们两个的情绪,太容易露马脚了。趁他们还没发现,速战速决吧。”
“那……”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安下心来吧。嘿,你们两个想要榨干我,那还差的远呢。”
宁荣荣抿嘴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不愧是淫神大人,如此龙精虎猛,想必这次在冰火两仪眼收获颇丰啊。那么,祝您今晚同样满载而归,狩猎愉快了~ ”
“啊,都铺垫了这么久了,她逃不出去的。”
男人抬头看着月上中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时候刚好。
“一会见,柳老师。”
********************
“……嗯,那我们明天再聊吧。”
“啪嗒”
一声脆响,紧闭的房门便打开了。
在接近午夜的时分,万籁俱寂的校园里,这样门轴转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传出去老远。
随着房门打开,原本隐约可听见的交谈声就变得清晰起来。
其中之一便是一个柔和的女声,听上去年龄不小了,可低沉悦耳的音色,亲切无比的语气,不自觉地便心生好感。
彷佛陈年佳酿一般,褪去了青春年华的青涩后,岁月沉淀下来的芳华,仍然带着醇厚浓香,一口饮尽去便感觉火辣辣的,面上不自觉地就泛起微醺,沉醉其中。
“嗯,明天再聊吧。”
而另一个声音却冷的像冰,硬的像石头,没有半分醉意,只有粗糙的触感。
似乎如此温柔的春风都不足以令冰雪融化,石上开花,一如既往。
以至于让春风都不由得滞了一下,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回答。
“……好。”
门一转,屋内的暖意涌出房门,很快便消散在被屋外的冷夜中。
从屋中走出的那个人虽然衣衫单薄,只穿了一身低胸的贴身皮衣皮裤,可她的身上,似乎永远萦绕着永不枯竭的腾腾热气一般,连冰凉的晚风都举手投降,打着旋儿从她两侧转了过去。
那是一个似乎在永远燃烧着的女人。前凸后翘的温香软玉,如花似玉的娇媚容颜下,是一座涌动着岩浆的火山,生生不息。
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让人看了脸热,仿佛有一团火从心底里燃起来,烧遍全身的女人,似乎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首先,这是曾用名“蓝霸学院”,如今的“史莱克学院”的教职工宿舍。
在这所只招收平民学生的学校里,对学生的要求严格,对老师的约束更是严厉。
以至于在一般人眼里,学校里的老师可都是值得信任的正派人,从来没有贵族学院那种污浊的风气,把学生交到他们手里是再放心不过。
可这件宿舍的铭牌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玉小刚”,也就是另一个说话的声音,那个一旁站着的男人的名字。
可这么晚了,如今这么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出现在这,让他送出了房门……这要是让其他老师或者学生看见,那可了不得,身为外来人,流言蜚语缠身的他,又要被贴上一层标签,变成大家茶余饭后新一轮的谈资了。
再一仔细打量这女郎,嚯,那更是有的说了。
且先不说她高挑健美,珠圆玉润的身材了,那一对明晃晃的奶子,几乎要跳出深V的皮衣来,白花花的,看的人眼晕;更别提那一张成熟妩媚,风情万种的俏脸了。
凤眼挑眉,挺鼻薄唇,原本便是难得一见的美妇人,稍施粉黛,便更显得千娇百媚,顾盼生姿了。
怕不是用那对勾了黑色眼线的眼角轻轻一吊,怕不是就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脚下。
可现在,那一双风流多情的美目,偏偏片刻不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移开半寸都不能。
那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绵绵情意,就连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但凡有个长了眼珠子的人在这,都能看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
明明已经客客气气地告了别,可女人却仿佛长了根似的站在那里。
那一双手似乎黏在了门把手上,连带着半个身子都酥若无骨地倚靠在了门边,挤得一身熟媚的雪肉变形地几欲裂衣而出,弄得男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生尴尬。
一时间,两人竟就这么傻傻地站在了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最终,还是玉小刚清清嗓子,状似无事地先开了口。
“那个,二龙……你……”
“啊!”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触了电般地把手抽了回来,背在身后,俏脸飞红。
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美妇人,脸上竟然流露出少女般羞怯的神色。
这要是抓了任何一个蓝霸学院的人过来,保准得把下巴都给惊到地上去,第一反应揉揉眼睛,先把面前这个成熟美艳,性感诱人的熟妇跟他们喜怒无常的院长大人联系在一起,再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把这个眼目含情,手足无措的尤物,套在这个他们心目中脾气暴躁,严苛无比的绝经母暴龙身上……
天可怜见!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不飞扬跳脱的?
以柳二龙的性子,又哪里来的耐心搞循循善诱那一套?
被柳二龙修理过的男生,在学院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以至于男孩子们私底下提到柳院长,都是愤愤不平地以“更年期母暴龙”“绝经男人婆”称呼,是又敬又畏,又恨又怕。
年少慕艾,又不经事,多是喜欢纤细瘦弱,风中薄荷般的女生。
年少轻狂,师生有别,又很难对老师有别的什么想法。
以至于一直以来,竟然没有任何一个男学生,发现自家的院长也是一个不输于任何一个美女的大美人。
在男寝不为人知的代代相传,届届更新的“梦中情人榜”中,柳二龙的名字竟然没有出现过一次!
只怕现在让男生们再来看如今比男人还男人的柳院长在爱人面前扭扭捏捏地这一幕,怕不是要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扣下来。
顺带一提,“梦中情人榜”最近迎来了一次地震也似的大更新,原本牢牢占据了榜首四年,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绛姓学姐卫冕失败,屈居第四。
前三名分别由三位新转来的女孩占据,排名与某淫神手底下的使徒排行一般无二。
只能说清纯华贵的大小姐和冷艳性感的野玫瑰,相比某媚骨天成而不自知的妹系女孩,还是差了点味儿。
使徒第一,名副其实。
哦,男生其实也有份的。
不过跟“梦中情人榜”无关,是在女寝的“白马王子榜”上位列有名,以风流多金的某皇子和有着一双桃花眼的某香肠占据前两名,在男寝的“必杀此人榜”上位列二三,第一名则是某个大家至今未曾见面,却因为天天被兔耳娘挂在嘴边而吸引了最多仇恨的家伙……
至于那个谁……你问胖子啊?男女两边都没看上他,于是作罢,倒是因为跟男女榜的人都很熟,所以让他左右逢源,占了不少便宜……
所以你看,史莱克的学员哪有被排挤?明明混得挺好的嘛。
但比起小孩子们的打打闹闹,如今正在正面对面,一时无言的两个大人心底里的纠结,却是要复杂得多。
“那个……”“二龙……”
“你先说。”“你先说。”
“我不是……”“没关系……”
两人刚张开口,却撞了个正着,顿时又沉默下来。玉小刚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爱人,稍稍压制住了自己过快的心跳,率先打破了沉默。
“二龙……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嗯,小刚你说吧。”
“我……”
即便如此,玉小刚张了张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看着面前美妇灼热的殷切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二龙,你老实跟我说……这些日子,为了收留我们,你受了很多委屈吧?”
“没有的事儿,想什么呢。”美艳的院长摇了摇头,压低了声线,好声宽慰着面前的男人。
“你别东想西想的,安心带好孩子们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天底下的道理,总是要有实力说话的。史莱克的老师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哪有人敢多嘴一句的?等过几天上课,让老师们过来旁听几节,就知道你们的厉害了。”
“再说,在天斗城经营了这么些年,我还不至于连把自家学院给谁,都要看别人的脸色不是?好容易见你一次,你就留下来,留在这,好好的教书,做你的研究。这么多年不见,我们一起过些安生日子,不好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
玉小刚摇摇头,对柳二龙避重就轻的说法表示不满。
漂泊半生,历经沧桑,昔日的理论大师,也难免要作几篇人情文章。
人情冷暖见得多了,他要是连这点事儿感受不到,那他这些年的书也算是白读了。
“学院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这么轻易的交出去,别说其他人了,就是你自己的手下人,你说他们对你言听计从,没有半分怨言,我是不信的。大家都靠吃这口饭,你现在把这口锅让出去,多分给别人几口,那就是少给自己人几口。他们能心甘情愿的认了?总也不是这么个道理。”
“……这些都是暂时的。等沐白,小三,胖子他们一鸣惊人之后,学院将会迎来一次新的发展。等看着落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多了,他们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其他人我不说,音书是我当年救下来的,人也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在我这干了这么多年,不会有问题。有他帮我,我可以压下……”
“只怕是别人不这么想。有道是不患寡,患不均。有些人,就算到最后他们得到的更多,能眼睁睁地看着越发壮大的学院被我们掌控?人家只会觉得自己被排挤到一边去了,那还不如回到当初那个艰难维持的景况,宁愿当初就不让我们来!”
玉小刚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不自觉地把手背在身后,挺直腰背,目光灼灼。
“宁当鸡头,不当凤尾,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再少数。一旦有苗头,这些都不是你能轻易压下的。现在不妥善处理,日后必有大乱。当然,我也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只是说在这方面,你可以采取更柔和一点的办法,而不是……”
他的声音突然断了下来,惊觉了自己失言了。面前的女人沉默了半响,问出了一句话。
“小刚,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此言一出,玉小刚只感觉四周一暖,仿佛一瞬间升高了几度,一扫冰凉的空气,仿佛置身火山口,热气铺面而来。
隐隐约约间,玉小刚似乎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腥臊气味,聚而不散,紧紧萦绕在他身旁。
那股子粘腥的感觉,令他分外不适,仿佛有一只巨大无匹的野兽自阴影中浮现了出来,鼻孔中的气流一下一下地扑在自己身上,如同被盯上的猎物一般,让他浑身恶寒。
而那只凶兽的一对赤红的眼睛,正镶在面前那个状似柔弱,美艳动人的熟妇脸上,放出熔岩般流淌的光芒。
他舔了舔嘴唇,只感觉燥得发干,苦涩无比,恨不得立马端起一杯冰水痛饮下去。
二龙……更强了……
相识多年,他自然对面前这个曾经的伙伴与情人知根知底。
作为当年的“杀戮之角”,柳二龙的暴虐与凶猛也是天底下少有的。
变异而来的暴龙武魂,赋予了她与生俱来,不输蓝电霸王龙的强大的同时,也给了她嗜血暴戾的负面天性。
自幼被妓女出身的母亲养大,又继承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惊人美貌,耳濡目染之下,从泥潭中打拼出来的经历又影响了她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嫉恶如仇的霹雳性子。
在与玉小刚分开之后,积郁之下的柳二龙,甚至有过屠杀一整片森林的魂兽,只为发泄意气的暴戾之举,足以见得其凶性。
若不是倾心与玉小刚,又被视若兄长的弗兰德开导劝解,曾经执念深重到几近入魔的母暴龙,如今史莱克学院的柳院长,只怕早就走上了一条以恶制恶,以血洗血的偏激之道,成为大陆上有名的杀星,人人闻之色变的噩梦。
如果照这个发展下去,柳二龙甚至可能被恐惧的人们投入那座杀戮之都,沐浴在血雨中来结束自己的一生,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柳二龙依旧没办法压制住心中的杀念,只能隐居在林中小屋之中,这些年来一直被自己根深蒂固的凶性与刻骨铭心的思念纠缠。
作为三人组中天赋最好的三妹修炼却一直无法突破;将学院的事务都交给手下打理,这些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
可这段日子以来,意外见到了阔别已久的爱人,收获了视若亲生般的孩子们,解开了心结;又和曾经亲密无间的伙伴们并肩作战,硬碰硬地跟大陆上的金字塔顶,封号斗罗战了一场,种种刺激之下,一直困扰着柳二龙实力增长的那层坚冰,也渐渐开始有了松动的征兆。
大半年过去,竟是有了突破的迹象。
以至于现在在情绪激动之下,柳二龙心念电转之间,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连同一直被死死压制住的凶残本性,都破了个口子,露出狰狞的冰山一角。
从中流露出的压迫感,让玉小刚都感觉到有些陌生,又隐隐感觉到有些自哀自怜的失落。
只怕控制不住的,除了其与生俱来的暴戾,还有随之水涨船高的自信吧?
作为学院的精神领袖,实质上的最强者,实力的提升带来的,便是能掌控住局面的自信。
难怪柳二龙会如此的有信心。
只要她依旧在学院中独占鳌头,任由八面来风,也丝毫不惧怕底下人的汹涌暗流。
如果不是我……如果当初不是遇上了我……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口绞似般的疼痛。
“没有别人说什么,你太多心了。”玉小刚勉强扯了扯嘴角,刚刚的气势一落千丈,好像整个人都老了十几岁。
这时才能显示出他两鬓斑白的鬓角和满脸的沧桑,明明与柳二龙是同龄人,两个人之间却仿佛差了一代般。
“要说我这些年辗转求学,除了那些书之外,还学到什么,那就是学会了怎么读空气,知道自己多讨人嫌的本事了。”
“呵呵,可能其他方向上的成果别人还有疑问。但要轮到怎么察觉到冷暴力,怎么被别人排挤,怎么无视流言蜚语……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师』。”
“小刚……”
柳二龙的眼神一黯,身为魂圣的气势衰落下去,只余下身为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寡居已久的妇人的哀怜,与爱恋,看着他的眼神中,仿佛看着一块心爱的刚玉,不知何时被磨去了棱角,变得无奈的圆滑起来。
她还曾经记得面前男人年轻时的模样,好为人师,古板冷厉,一说起话来便滔滔不绝,总是带着教训人的意味。
偏偏这些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完全无法反驳,噎得人半晌说不出话,要么就拂袖而去,要么就是冷言冷语,有脾气暴的,被说到恼羞成怒还会直接动手,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偏偏他就是改不掉这个性子。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和弗老大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跟这个酸溜溜硬梆梆的家伙对上了眼。
哪怕被说教,弗老大也只是摸摸脑袋不当回事的认下来,回头继续当那个油腻市侩,精明世故的四眼猫鹰,给自己过于耿直的小弟得罪人的直言擦屁股,收拾首尾。
而自己则是委屈地说不出话,平日里的一肚子发泄不尽的怒气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连出去打架泄愤都不敢,气哼哼地跑到一旁生闷气。
最后也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还要跑回到他身边道歉,小心翼翼地生怕得罪了他,最后莫名其妙的,就再也没办法离开他的身边了……
那是多美好的时光啊……他们三人曾经相识,并肩而行的时光。
明明风尘仆仆,不名一文,却高昂着头,旁若无人的走在路上,大声说笑,仿佛有永远走不完的路,永远说不尽的话。
可只要其他两个人都在,天下再大,也尽可去得。
可久别重逢,他们却相对无言,不敢直视对方。
“小刚,不是这样的……”
柳二龙颤抖着开了口。她知道对面的人在担心什么。
“这些都不是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开学,让史莱克的老师们给学生们好好的上几课,他们就会知道的。他们都是些好孩子,知道你们对他们能有多大的帮助。虽然出身不高,武魂也有些羸弱,可更能记住别人对他们的好。他们会喜欢你的。”
“老师们更不用担心了。让他们旁听几节课,他们知道厉害,就知道什么时候该退让。到时候以我的实力,还要老音的威望,只要给他们留条路,他们会接纳你们的。至于那些心里有想法,想走的人,那就让他们走。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阵痛,但我们会熬过去的,对不对?”
“小刚,你更不用说了。以你的学识,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会对你服气的。我们是平民学院,本来就不受待见,外面高高在上的贵族和学术界更管不到我们。不管是家里,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用去理会。我们按我们的步调,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结果会说明一切的。你说是吗?只要我们都在,我,弗老大,还有你……”
她的话语再颤抖,忍不住向前一步,想要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与皱纹……
直到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撇过头去。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
所有的试探都结束了。当话说尽了的那一刻,他与她终于单刀直入,剖开心腹,露出赤裸裸的心脏,在血淋淋的疼痛中坦诚相见。
最终,绕来绕去,他们还是绕不过这个问题。
是的,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和她都知道。
没有人比他们彼此之间更了解对方了。
所以如此的不在乎,才如此的信任,信任这些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暴风雨,难不倒面前的人儿。
只需要一些时间,一个恰当的场合,一次合适的机会,他与她就足